细胞因子风暴：当身体自身的免疫系统导致 COVID-19 死亡时

什么是细胞因子风暴，当病毒（或抗原）第一次进入人体时它是如何触发的？人体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工作的？

西班牙马德里一家临时野战医院的景色。（美联社照片/马努费尔南德斯）

身体免疫系统的反应能否解释为什么有些人会死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一部分受感染患者由于免疫系统反应过度而发展为严重的 COVID-19，这引发了所谓的细胞因子风暴综合征 (CSS)。

虽然多项研究表明，该疾病对 60 岁以上的人，尤其是那些患有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慢性呼吸道疾病和癌症等合并症的人的后果更为严重，但一些国家也报告了死亡人数。感染后的年轻人，包括青少年。

根据世卫组织 2 月 28 日的一份报告，对 55,000 多例实验室确诊病例的分析显示，19 岁以下的人中有 2.5% 的人感染了冠状病毒，其中 0.2% 的人病情危重。

重症 COVID-19 患者的定义包括呼吸衰竭需要机械通气和休克或器官衰竭需要重症监护，并可能导致死亡。

那么什么是细胞因子风暴，当病毒（或抗原）第一次进入人体时又是如何触发的呢？人体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工作的？

我们体内的免疫系统通过将细菌、病毒和寄生虫从我们的系统中清除来保护我们免受细菌、病毒和寄生虫的侵害。免疫系统被身体无法识别的事物激活。这些东西被称为抗原，包括细菌、真菌和病毒。

有效的免疫系统反应涉及炎症，这是该过程中一个重要且不可或缺的部分。例如，当您的膝盖或脚踝受伤时，这一点就很明显——这种外部损伤的区域变得红肿，免疫系统作为响应将白细胞部署到受伤区域以开始修复工作。如果没有这种免疫反应，伤害将无法愈合，感染将变得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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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具有重要的保护功能。炎症介质的释放增加了流向该区域的血流量，这使得更多的免疫系统细胞能够被带到受伤的组织，从而帮助修复过程。

然而，如果这种炎症反应不受调控，就会产生非常危险的后果。这是可以触发“细胞因子风暴”的时候。对周围细胞的损害可能是灾难性的，导致败血症并可能导致死亡。

那么，细胞因子在免疫系统中的作用是什么？

细胞因子是由细胞以局部高浓度释放的信号蛋白——细胞因子风暴或 CSS 的特征是免疫细胞和细胞因子本身由于过程中的失调而过度产生。

导致血液中分泌过多细胞因子的严重免疫反应可能是有害的，因为过量的免疫细胞也会攻击健康组织。

但首先是什么导致了严重的免疫反应？

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 (NCI) 在其网站上表示，由于感染、自身免疫状况或其他疾病，可能会发生细胞因子风暴。体征和症状包括高烧、炎症（发红和肿胀）、严重疲劳和恶心。

细胞因子风暴不仅限于冠状病毒患者。它是一种免疫反应，在其他传染性和非传染性疾病期间也可能发生。

CSS 如何影响 COVID-19 患者？

在任何流感感染的情况下，细胞因子风暴都与进入肺部的激活免疫细胞激增有关，这不是对抗抗原，而是导致肺部炎症和液体积聚以及呼吸窘迫。

在 1918-20 年导致全球超过 5000 万人死亡的西班牙流感以及近年来的 H1N1（猪流感）和 H5N1（禽流感）爆发中，CSS 被视为可能的主要死亡原因。

针对人类冠状病毒的促炎细胞因子反应增加，例如 SARS-CoV-1（引起 SARS）、SARS-CoV-2（引起当前 COVID-19 大流行）和 MERS，可导致急性肺损伤和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

如果没有认识到 CSS 的临床特征并且没有及时采取适当的治疗，可能会导致多器官功能衰竭。在《柳叶刀》上撰文的研究人员建议，应对所有严重的 COVID-19 患者进行过度炎症筛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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